风。

因为就总体来说，陆鱼塘是处于追击的形势，而雨燕，则是且退且战。

他甚至还发现……

陆鱼塘这厮，似乎是在有意的控制着节奏，一会儿稍稍放慢攻速与对方形成对攻，一会儿又突然加速逼的对方连连后退，是反复如此。

甚至有些……

乐此不疲的意思。

他特么……

在玩儿！？

这家伙在面对这种可怕的对手时……

他特么还在玩儿节奏！？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我摇摇晃晃不肯倒……”

嘹亮的歌声，没有征兆的突然响起。

黑鹭崩溃了……

他特么还唱起了歌！！！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撒向了响水滩！！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他特么还换歌！！！

并且兵器之间碰撞所产生的“叮叮”声，似乎还特么挺合节拍！！

“……”黑鹭是彻底的无语了。

他也彻底的明白……

陆鱼塘这家伙，的确是深不可测。

雨燕只是挑起了他的兴趣，但，完全不是对手！

那么如果是自己与他对上的话……

想到这里，黑鹭的双拳是不自觉的握紧。

终于……

在陆鱼塘唱到第五首歌时，雨燕倒了下去。

浑身上下，是遍布刀口。

但都是浅浅的划过、远不致命的伤口。

他最终倒下去的原因，除了体力的耗尽之外，还有陆鱼塘给他后颈的一记肘击。

他晕了过去。

“收工！”陆鱼塘拍了拍手，“玩儿的挺开心的，这精神病小伙怎么说呢……嗯，还行。我承认，他的确有在几分钟之内击败王树的能耐，如果他能够静下心来继续磨炼自己的话，嗯……说不定今后能跟我五五开。”

黑鹭快步走了过去，蹲下检查雨燕的伤势。

在确定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黑鹭松了口气，沉默了片刻，面上再次泛起了那抹熟悉的儒雅浅笑……

“呵呵，佩服。王树和谢冰燕能够与你并列灰塔的三大杀手，如今看来……呵，真是抬举了他俩。”

“少特么废话。”陆鱼塘从他手中抢过了自己的外套和配枪，慢条斯理的开始穿戴。

黑鹭点了根烟，眯眼望着陆鱼塘问道：“你……为什么要故意刺激雨燕？莫非你是想……以毒攻毒，用强烈刺激的方式来治疗他的创伤应激后遗症？呵呵，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对他做出弥补的行为么？”

“你想多了。”陆鱼塘也点了根烟，然后盯着昏迷过去的雨燕发起了呆……

的确，黑鹭是想多了。

陆鱼塘他之所以这么做，哪里是为了帮助他？

身为黑芒的杀手、身为一个邪恶组织的成员，陆鱼塘巴不得一刀宰了他。

他之所以这么做……

是想从雨燕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

核弹。

雨燕毕竟是黑芒的三大核心成员之一，所以是有可能知道核弹的位置的。

况且他又是个精神处于病态的人，而且还是个心性未稳的少年，所以陆鱼塘打的主意是……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来一顿的刺激，先打破他那自闭的外壳，打破他那无法与人交流的状态，让他开始直面自己那悲惨的童年。

就像敲破蛋壳，把里头柔软的蛋黄给暴露出来，否则就无法把它给搅的稀巴烂。

这一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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