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就是想跟你纠缠。”

清歌怒目圆瞪的盯着他，“墨君焱……”

墨君焱伸手，将她揽住，钳制在怀里，“沐清歌，我已经疯了，你别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你能打破天道吗？你是不是想死？”

这句话，是清歌压低在他耳边说的，带着些许怒气。

破天荒的，墨君焱居然笑得非常温和，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死也不是不可以，我会拽着你，跟我一起死，我跟你讲，这辈子，生生世世，你都休想逃离我。”

“你这个疯子。”

墨君焱笑，笑得非常恣意又洒脱，“我挣扎浮沉这么多年，你却让我放弃，歌儿，不要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接受不了。”

沐清歌面容清冷，眸底却一片死寂，“咱们只能一直循环，被天道玩弄吗？我这次没准备活着回来。”

墨君焱笑容更灿烂了，“这么巧，我也是。”

众人都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只看到清歌诧异的眸色还有墨君焱宠溺的笑意，然后，清歌看到了墨君焱的人。

曾经那些被她埋葬的人。

她瞳孔收缩，“他们……”

她以为，他们已经魂飞魄散了，但是现在，这些大军却跪在她面前，虽然别人看不到他们，但是清歌能看到，尊重一如既往。

她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来，那么多年积压的怨恨，在看到他们之后，她的情绪稍微安稳了一些，墨君焱将她搂在怀里，淡淡的解释，“我去寻他们回来了，你放心，这笔账，咱们慢慢算，只能慢慢算，算不清楚，都不算完。”

清歌不知道如何拒绝，但是她心底很清楚，她不想拒绝了。

一点也不想。

“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吧，不管，结果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希望，跟你一起，去见她。”

墨君焱原本高兴的模样，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黯淡了下来，“是我的错，当年，我若是……”

“跟你无关，是非白自己的选择，我们都不是称职的父母，所以寻到她之后，我希望……”

“我知道。”墨君焱打断了她，“凡尘俗世，跟咱们没关系，以后，我与你一起，好好陪着她。”

清歌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意见，看着他沧桑苍白的脸，也想到这段时间他的不易，“墨君焱，我真的，等你，好多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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