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中摸索前行。但现在看来，它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也许不全是然的，具有‘以太感应’的修行者们一直以来在一般人完全不曾察觉的况下，为这艘文明的孤舟航着。但，现在，‘以太感应’消失了，也就是说，一切，完全未知了。”

“是的。‘盘古计划’所能做的也只是尽可能维好这艘孤舟本，至于从根本意义上探测孤舟所航行的海中有什么在等着它，‘盘古计划’至少目前还无能为力。”

“格米洛少年，和神舟一模一样的不明飞行器，‘以太感应’消失...”主席沉不语，片刻后，“我们所要应对的，似乎越来越超出原有世界的边际...或者说，我们认知所及的边界。”

主席话外有话，宋嘉静待着下文。

“你们3371号项目，目前还是于冻结状是吗？”

“是的。自从那次发生了‘认知解体’事故之后，这个项目就被冻结了。”

“认知解体？那不是一模拟外星文明入侵的虚拟影像造成的事故吗？”主席清楚记得宋嘉之前在20特别会议上对此的介绍，“怎么会导致3371号停止？”

“因为它们涉及到一些共同的根本机理。”本想点到即止，但主席显然还想了解更多，宋嘉略加量，接着道，“造成事故的影像是模拟外星文明通过破译我们人类意识的底层机制入侵这个世界，而3371项目所要做的也与这意识底层机制密切相关，因为这次事故，我们看到这项研究至少目前还是远远超出我们控制和认知能力的，因此，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主席颔首沉默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首席，”他的目光愈发深沉，“你这次来，我也正好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说着，他按下扶手边的一个按钮，“小许，请欧阳中将进来吧。”

不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随着主席的声音，门被推开了，一位鹤发童颜的将军出现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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