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况下排除掉。”

主席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索了片刻，“它现在消失了？”

“两千多年前，它发生过一次异常的扰动，之后‘以太感应’有逐渐减弱的迹象，但当时看似并没有什么大碍，直到近年来，‘以太感应’开始得异常困难，而且在其中出现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奇异征兆，也正因为这些征兆，秘密宗门的诸位长老才会不约而同找到我们，协助我们的‘盘古计划’，同时他们自己也在继续探究那些征兆背后的隐秘，但就在一个月前，‘以太感应’消失了，不同宗门中所有原本具备这种能力的人都无法再感应到世界深的脉动。”

“我们的科学能破解这其中的秘密吗？刚才你提到心物一体，看起来倒和‘微弦理论’有相通之。”

宋嘉低下头，“‘以太感应’不存在破解一说。”

“这话怎么讲？”

“因为它完全没有秘密。”

听到这话，主席先是一愣，接着会心一笑。

“所以它才是最大的秘密。即便‘微弦论’也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描述出它的原理，却并不能使人具备这种感应，就像说食不饱。科学可以破解任何可概念化的事物，但对它却无能为力。甚至...”宋嘉言又止。

“还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不说也罢。”

“有时个人看法往往比所谓的正统理论更真实吧。”

宋嘉笑了笑，再没法推辞，“某种意义上说，正因为‘以太感应’的不断衰退，这个世界才有了科技文明的不断发展壮大...”宋嘉没再直接详细说下去，“想来主席读过《圣经》吧。”

“你是指伊甸园里那颗使人有了知识的善恶之果。”

宋嘉也很少到有这等悟力的人，他轻出了口气，“所以我们被逐出了伊甸，之后我们只能用所谓的科学文明为自己营造出了一座看似触手可及，实则永远只可能存在于想象中的伊甸园，而人们的实际境却在现实与心种种格下离伊甸越来越远。而远古那些在我们现代人眼里被视为愚无知的先人，他们生活在物我混同的神世界里，根本不需要伊甸。本来，‘以太感应’可以为人们保守住这种无忧无虑的天真状，但它却衰退了，与之相应，人心里某些灰的力量开始不断吞噬本该是它们主人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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